雖然那番話中並沒有直接提到我的名字,但已將她的惡毒心思表露無疑,既然知道了她妄圖對別人加以陷害,他們自然不可能置之不理。
當下闇遊戲令城之內和本田在原地等待,自己則先到了峰子的前面。
說話大膽直接也許是她唯一的優點,也或許是她見了闇遊戲著迷到把魂都丟了,因此更加口無遮掩,總之,她很乾脆的回答了闇遊戲問她的兩個問題--要陷害誰以及要陷害那個人的原因,而且對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沒有絲毫的反省和懺悔之意。
對她這種惡劣的行徑,闇遊戲自然無法容忍,在峰子輸了他所施行的黑暗遊戲後,他毫不留情的對她施予了嚴厲的制裁。
那制裁就是:抹殺良心,自願去承受過去被她所逼迫之人的切身之痛,不斷的感受著她們所遭受過的痛苦,一直到死亡為止。
對她而言,想要緩和這種痛苦的唯一方法,就是行那苟且之事。
如果一停下來……黑暗力量就會立刻侵蝕她的全身,讓她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制裁完峰子後,他回到了城之內他們所等待的地方,不過一會後,我便騎著自行車從對面跌跌撞撞的沖來。
在摔落自行車的瞬間,闇遊戲他接住了我,城之內他們也扶住了我的車,我才免於受傷。
這就是事情的經過。

「喔~原來你是嫉妒我的耳朵幫了大忙,而你卻什麼都沒有做才故意刺我的啊?」城之內用一種怪怪的語氣說。
「才不是嫉妒你咧,只是覺得你越來越恐怖了而已。」本田酸酸的說。
「哼哼,的確如此,」闇遊戲露出了如釋重負的微笑,「我很慶倖當初沒拒絕你們同行。」
「不不不,即使你拒絕我們,我們還是會跟來的。」城之內得意的說。
「對呀,俗話說的好,三個臭皮匠抵過一個……」本田搔了搔頭,「一個什麼亮啊?」
「拜託,你不會用成語就不要用嘛。」城之內挖苦道。
「是諸葛亮啦。」闇遊戲有些忍俊不禁。
「欸,對對對,所以我們不管怎樣都會跟來的。」本田笑著說,「因為你瞞著我們自己去做危險的事又不是第一次了。」
「對呀,你不夠朋友,我們可要夠朋友。」城之內開玩笑說。
「呵呵……抱歉啦,」闇遊戲笑著說,「總之謝謝你們了。」
「嘿嘿。」兩人笑。
三人談著談著,不知不覺來到了我家附近的一個公園。
「欸,遊戲,那邊有椅子,我們過去休息一下吧!」城之內指著公園涼亭內的石椅說。
「對啊,走了這麼久的路,我腳都酸死了。」本田也說。
「嗯……也好,」闇遊戲點頭說,「那就去休息一下吧!」
於是三人走過了鵝卵石鋪成的小路,在涼亭的椅子上坐了下來。
「遊戲,我們在這裡東跑西跑的,到底是要去哪裡啊?」城之內疑惑的問。
「到琇月家。」闇遊戲回答。
「咦?你知道她家在哪嗎?」本田一臉驚訝,因為他記得我應該沒和他說過自己家的詳細地址呀。
「不知道,」闇遊戲凝望著我的臉,「一切事情……就等她醒來後再說吧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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